张猜猜

美得夜不能寐又美得梦里处处怜芳草

【启红】还是暂无题

没错,我就是高产小公主!应该会努力写甜文,写he,我尽力!然而我依然起名废,有想法请告诉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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梨园。
二月红穿着白色里衣,小心翼翼地对镜描眉。
张启山坐在桌旁一粒一粒地往嘴里扔杏仁,眼睛却一刻也离不开镜中的人。

张启山其实没那么爱听戏,只独独喜欢二月红上台前扮戏的过程。
他可不懂这眉是什么眉,唇是什么唇,他就是喜欢眼前人浓拍脂粉细描眉的样子。

“你要是饿了就让他们给你弄点吃的,反正你也不爱上前面,就在这儿歇着吧。”
二月红说着往外走。

张启山坐着没动,目送着二月红撩起帘子出去。
这身段,绝了。
倒是不知道那胭脂甜不甜。
想尝尝。

前面咿咿呀呀的声音传过来,还是好听的,老天爷赏饭吃,再晦涩的词儿,进了二月红的口,就婉转悠扬起来。

二月红回来的时候,张启山正脱了个精光。
也没打算干什么,就是想着趁他不在让副官赶紧给换药。

原本绑在身上的绷带上已经满是斑斑驳驳的血迹。
二月红想起了屋前那树海棠在雨夜里的落花。

副官在二月红撩起帘子的时候就愣住了,拿不准该上前接着换药,还是该退出去。
这二爷也是,怎么走路没声儿呢。

“二爷。”
“你出去吧。”
“那佛爷?”
“我在这还用得着你换?出去吧。”

二爷肯定生气了。
副官出去的时候战战兢兢。
别看二爷平时文文弱弱不说话,生起气来气势能赶上佛爷了。

张启山也没料到副官跑的比兔子都快,他刚准备拦,那小子影儿都没了。
不知道的以为是二爷的副官呢。

欸,谁说不是二爷的副官?
张大佛爷的什么不是二爷的。

二月红简单地卸了脸上的有油彩,净了手,坐回来。
白色的布条子上间杂着发暗的血迹,盘虬卧龙地附在张启山的身上。
二月红把绷带解开,揭下。布条有几处被正在愈合的伤口黏住,二月红越发的小心起来。

背上三四道是砍伤,腹部一道是捅伤。
二月红的脑子里差不多有了当时的战况。
还行,十几个高手围攻,伤成这样确实算小伤。

“为了老八,你倒是舍得。”
二月红的语气听不出喜怒。

张启山莫名地有点心虚。

“为了我你能舍得些什么呢?”
二月红又轻飘飘的来了一句,却撞的张启山的心口生疼。

“诶呦……二爷,你轻点儿。”
“得了吧,别说我没怎么着,就是怎么着了,你佛爷还不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眉头都不皱一下的。”

其实真的没那么疼。
可是又好像疼的让人鼻酸。

“呀呀呀,那是伤口!那经得住你这么折腾!”
“行了,怎么就在我这叫唤!上外面怎么不见你叫唤。”

“我不就只能和你叫唤么。”
这句话张启山咽进去了。
这句话二月红其实明白。

“你今天唱的什么?”
“霸王别姬。”

二月红把桌上的绷带收起来,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套长袍,从里衬到外衣,劈头盖脸地朝张启山扔过去。

“怎么总唱这出,这出太苦了,我不喜欢。”
张启山接过衣服,里里外外地翻看。
“干嘛,我有衬衣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穿长袍的。”

“你喜欢哪出?你哪出都不喜欢。伤没好就穿的宽松点,红家药再好经不住你这么折腾。”
“这不是你的啊。我可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。”
“新的。上次做的大了。”

张启山三下五除二套上,别别扭扭的,倒是大的正好,合他的身。

二月红转过头,嘴角抽了抽,还是没忍住,噗嗤的笑了。
张启山则一脸悲愤,瞧着自己脚上这双马靴,再也没往日那么神武,不伦不类起来。

张启山其实也没悲愤多久。

二爷这么斯文的人可从来不这么笑。
佛爷竟然也会笑。
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的。
一定。
小厮从屋外经过的时候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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